意识到他要干什么,她瞌睡都吓醒了一半儿:“还来……?”
沈时景嗓音冷冰冰的:‘你不是想快点离开么?最好祈祷早点怀孕。’
陈韵初禁了声,随便他吧……
翌日。
陈韵初被迫起了个大早。
她在洗手间感受着小腹熟悉的绞痛感,有点凌乱。
所以昨天某人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了?
她没想到这事儿来得这么突然,卫生间没有备用的卫生棉,她进来也没带手机,现在就是……出不去了。
还好沈时景不习惯睡懒觉,没过多久就醒了。
也庆幸他反常的多管闲事,敲门问她:“你是在里面睡着了吗?”
陈韵初疼得额头都是密集的汗珠:“沈时景……你让张妈帮我拿点东西,就那个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,脑子不够清醒的缘故,沈时景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就是那个……你直接告诉张妈,她懂的。”
沈时景听完就走开了。
不多时,外面传来脚步声,陈韵初松了口气:“张妈,你帮我拿进来一下,我疼。”
洗手间门被推开,进来的不是张妈,而是沈时景。
陈韵初坐在马桶上,身体僵得像雕塑。
在她凌乱的目光中,沈时景把带来的卫生棉放在她手边的置物台上,随即神色如常的转身走了。
这一瞬间,陈韵初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绷断了。
她跟沈时景,什么时候好到这种程度了?
收拾完,她有气无力的躺回床上,一点儿也不想动弹,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天气热,冷饮喝得多的缘故,这次来亲戚她疼得要死。
张妈端来煮好的红糖水给她:“喝点吧,应该会好受一点。你就是太瘦了,身体不够好,我们以前那会儿,壮得跟牛似的,从来没难受过,身上来事儿了,还得干活儿,没个消停。”
陈韵初搭不上腔,根本不想说话,迷瞪瞪的喝完红糖水,继续躺着。
沈时景忙着出门,临走前吩咐张妈:“实在不行让她吃点止疼药,还不管用就打电话给我。”
张妈意味深长的道:“这又不是病,听说女人生完孩子就不会疼了,怀上了得十来个月不来事儿呢,少爷,你看她疼得这么厉害,得加把劲了。”
沈时景:“……”
他昨天挺卖力来着……
陈韵初不舒服,在家里躺了一天。
姜梦芝来陪她,看到她这幅模样,明明心疼,还是改不掉嘴滑的毛病:“马上七夕了,我看你这样儿,是直接略过了。”
“说得好像我跟沈时景能过七夕似的,他搞不好还得加班呢,你当他很闲?”陈韵初有气无力。
“不过节,礼物总不能少吧?”姜梦芝撇撇嘴:“七夕过了就是你生日,连着两个重要节日,他总得有所表示。”
陈韵初冲着墙上的话扬了扬下巴:“生日礼物,一千五百万拍的。”
姜梦芝才发现卧室墙上多了一幅画,她和陈韵初的爱好相同,立刻眼冒金星的扑上去:“我X!这不是那个……那个谁的画儿么?”
“对啊,而且是遗作。”
姜梦芝羡慕都说腻了:“你生日他花一千五百万给你买了喜欢的画,七夕就算什么都不表示,好像也没关系了?”